塞内加尔人终于没有继续走下去,他们被更加顽强的土耳其人以金球击败,而从场面上看,塞内加尔的天才球员根本就没有了以往比赛的劲头,在场上如同梦游,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场比赛正是他们自己打败了自己。塞队球员性生活过度?
塞内加尔队21日下午到大阪长居公园体育场做最后一次训练时,先期赶到大阪的一个同行告诉我们,塞内加尔许多球员的女朋友来到了大阪。这个同行说,他在训练场记者席左
侧发现两个黑珍珠似的姑娘,她们不停地向场地内挥手,这两个穿着时髦的女郎笑容可掬,有两个土耳其摄影记者一边说笑,一边不停地给他们拍照,后来从塞内加尔同行那里得知,“那个稍微瘦一点的是加马拉的女朋友,边上的戴大耳环的是迪奥普的女友,他们都是从法国来的。”
记者了解到,随着塞内加尔进入八强,这个初来世界杯的非洲球队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们从韩国来到日本后,一些球员的女朋友也飞到日本来了,日本当地一家媒体披露,其中一个球员遇到很尴尬的事情,两个黑人女孩子都来了日本,其中一个从塞内加尔来的,另一个是从法国来的,两个女人争风吃醋,险些大打出手。
非洲球员本来纪律性就差,在突如其来的荣誉面前,更难把握好自己了。球队在韩国期间,10号法迪加因偷盗珠宝被警察传讯,到了日本,尽管队员没再发生偷盗行为,但对性生活的放纵成了他们生活的一大特色,塞土战后,记者就此问题与塞内加尔一个记者探讨,这老兄毫不掩饰地说:“每天晚上都有球员溜到红灯区里去,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休息!”梅特苏真的在休息室里发了火?
塞土之战结束后,消息灵通人士在混合采访区问了梅特苏一个敏感的问题,这个把长长麦克伸到梅特苏嘴边的记者问:“据说你刚才在休息室里向你的队员发火了,能透露一下其中的原因吗?”
梅特苏是一个很绅士的教练,比赛结束后,居内什跳跃着向球场里奔跑时,梅特苏站在场边一动不动。直到他看完自己的球员与土队交换球衣退场后,他才挪动着脚步,用手不停地拍打着一个个黑小子们的肩,默默地向休息室走去。
梅特苏听到这个记者的问题后,他笑着说:“你的消息是非常独家的,因为在大阪除了你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可是,我听说你责怪球员没有完全贯彻你的战术意图,你还把手里的水罐摔在了地上。”这个记者好象真的掌握很多内幕,他不依不饶地问。“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失败之后从不责怪我的球员。你不是不了解塞内加尔队,在我记忆中,你从非洲杯开始到现在,一直采访我们的球队,所以你提问题之前,至少应该了解这个球队的教练是不是喜欢发火的人。”
梅特苏的话让人了解到,提问的记者是塞内加尔人,并且跟他很熟悉。
这个记者非常认真,他接着说:“我的职业告诉我,我也是一个从不说谎的人。”梅特苏又笑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他指了指混合采访区另一侧几个球员说,“那你就去问问他们,我究竟向他们吼了什么?”
梅特苏不在理这个记者,他整理一下自己的西服,和身边一个黑大个子记者聊起来。他真的发火了,看来只有鬼才知道。塞土球迷为何要联欢?
在球迷退场的时候,五六十个塞内加尔与土耳其的球迷竟然不肯离去,他们在体育场南侧的一块空地上围成一个圈子,男男女女拉着手,又唱又跳,招惹许多人围观。
在这群人中间,有两个摄像记者抗着机器拍摄着两国球迷联欢的场景。土耳其球迷兴高采烈,塞内加尔球迷也没有一丝沮丧,我们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动静,越看越觉得奇怪,两个国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一个是胜利者,一个是失败者,是什么东西让他们眉开眼笑地走在了一起。
好奇心驱使,我们询问身边一个塞内加尔的女球迷,“你们是拍电影需要的镜头吗?”
我们的问题让这黑丫头笑了起来,她摇摇头说:“我们都住在东京,我们这伙人在韩国的时候就认识了,来了日本时又赶上一个航班,这是很有缘份的事情,当然我们来韩国在东京找到住的地方时,我们还没有想到塞内加尔与土耳其能碰到一起。”
“你们不恨土耳其队?”
“我们觉得两个队都是胜利者,塞内加尔人没有想到会走这么远,我们输了,我们的球队还是英雄的球队。”
这些球迷闹了近半个小时后,开始撤退。听塞内加尔的那个球迷说,晚上他们要做新干线回东京,“我们午夜就能到东京了,然后明天塞内加尔球迷要和球队搞个联欢,这是事先定好的。不论输赢,塞内加尔球员在下午都会到东京,我们要在东京先欢庆一下塞内加尔足球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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