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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昨天阳光灿烂，国足的训练场地绿草如茵。可不知为什么，昨天国足的训练总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一种阴影笼罩在训练场上。
国足昨天上午快11点才来到训练场，分成两组跑步热身，邵佳一、肇俊哲和高尧都在队列中，而米卢却没有出现。与以往不同的是，国脚之间嬉嬉哈哈的镜头不见了，似乎大家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回避着多说一句话，或者多做一件多余的事。包括3名竞争中取胜的
“边缘国脚”，也在这种气氛下不敢多说话，以免自己的喜悦之情遭来队友的反感。邵佳一仅活动了十来分钟，就一个人离开了，听说是去了力量房。训练间隙时，高尧一个人坐在凳子上，队友们都三三两两说着话，却没有人和他聊。而肇俊哲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场边喝着水。
就这样，训练在沉闷的气氛中进行，快到12点了，米卢才无精打采地出现。可是他并不是来指挥训练的，而是找李铁谈心，于是其他国脚结束训练离去。由于最后时刻入选，高尧成了“新闻人物”，找他签名的球迷不少，但高尧签了几个，急忙跑回宿舍，似乎不愿在此刻太张扬。
在昨天训练中，有一个人的心思似乎不在足球场上，他就是郝海东。在训练时，记者们就注意到，郝海东那双眼睛时不时向记者们扫来。训练一结束，郝海东的反常举动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他跑到记者采访区，向一位记者索取其手上所有今天出版的专业体育报纸，那上面有李明离队后足球界的不同反应。
郝海东拿着报纸回到场边坐下，和孙继海一起一张张地翻看。这时，绝大部分国脚都已退场，只剩下场中央的米卢、李铁、翻译。场边并肩坐着看报纸的这两位大连国脚，显得非常显眼。大约过了20分钟，郝海东和孙继海才站起来，拿着报纸回宿舍。途中，米卢的智利朋友胡里奥正好经过，从郝海东手里抢过一张报纸。这位老米的“铁哥们”扫了一眼，不识一个汉字，随手把报纸扔回郝海东。不识汉字的他，当然不知道这些报纸上的汉字，对郝海东、孙继海意味着什么，对中国队意味着什么，对中国球迷又意味着什么。
潘琪(本报上海今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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