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周刊》评为2002十大恶俗广告的是某叫做“清嘴”的含片,《新周刊》是因为那一个“嘴”字而联想丰富,“性”趣盎然的。但关于嘴,人类自从把它单一的吃饭功能扩展到说话并流口水的时候,人类才得以真正的进化,从猿到人了。
因此世界杯这个狂人的聚会,比分的胜负只是一时的,但口水的较量才是永恒的。本来中国人已经被韩国人称之为“醋坛子邻居”,因
此不应该再对世界杯说三道四,但我们作为一群被狂暴了的受害者,我们关不住我们的嘴巴,也注定要用它来喷薄口水,淹没万恶的WC。
中国队的世界杯已经结束,但中国人的世界杯还在进行,要继续到明天晚上以后很多个日子,年老如赵本山的还在炫耀着状态越来越好,要从本山同志“卖拐棍”
踢球踢到“卖轮椅”,再到卖担架和席梦思。这乃是极狂一族,狂得肛门都已经刺痛难当了,还在奢谈快感。
不过对于狂人汇聚的世界杯来说,狂吐自中国的口水实在引不起世界的瞩目。把我们叫做“醋坛子”的邻居现在翻出一堆理由来说明他们本来应该获得冠军的,有一个抄袭自中国的口水正在韩国风起云涌,据说大韩民国足球协会的官方网站已经被愤怒的口水弄得紊乱而瘫痪。这个还不如哥斯达黎加服用违禁药品精彩的说法是,德国人在打败韩国人那天,用大量的类固醇在帮忙。我想是因为德国人居然没有被数以万计的红魔吓垮的原因,他们应该做惊恐状,然后献出胜利。
这个狂妄的玩笑并没有结束,郑梦准主席已经开始要求调查执法德韩半决赛的裁判了,因为一个操德语的瑞士人执法了这场比赛,郑梦准主席表示这就类似于一个韩国后裔中国人执法这场比赛一个道理。但郑梦准没有举出例子,这种例子在本届比赛中有很多,和韩国队直接有关的很多,间接有关的那次美国人早就喷痰了——让中国人执法与韩国出线有关的美国波兰之战,美国人觉得很受伤。
日本人揭发韩国人是因为大蒜而成为亚洲之王的,而大蒜是不是属于违禁之列,本届世界杯肯定不算。但这一揭发可能使今后的世界杯充满奇臭无比的大蒜味。
韩国人其实是胜利者,胜利者都有很多口水要喷,就难怪失败者了。连巴蒂斯图塔在眼红世仇巴西的时候,也忍不住酸溜溜了,这位连小组都没有出线的成年老窖说,如果他们遇见的是阿根廷,如果他们不是天上掉下一大堆馅饼,横滨会巴西吗?巴蒂斯图塔咂摸着口水说:“我还没有看到他们打过一场精彩的比赛,就这样进入决赛,我想他们自己也不会好受的。”
口水至斯,狂言无耻。
我只觉得还有一个罗纳尔多比较可爱,剃了一个丑乖丑乖的发型之后,又甜丝丝地惊呼:“贝克汉姆的球衣居然香气袭人。”弄得一个贝帅哥想喷口水也找不到地方下嘴,直接变成衰哥了。
建议《新周刊》评选一次世界杯十大恶俗口水,我推荐一个:近日中国足协廊坊会议的“口水”认为,十年前中国足协制定的各项目标在十年期间全部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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