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老锦江饭店出来,一个印度黑大汉跨步走到面前。在伸手帮忙打开车门的一瞬,还真是吓了老子一跳。若不是头上裹的那一团布,就冲那张外星人般的黑脸,我还以为是小罗纳尔多呢。
世界杯吃了红牌,来上海老锦江当门童,阿拉上海人玩儿的就是“洋”啊。
据说饭店门前摆个黑老外当道具,还是殖民地时期留下的产物,上海人叫他“红头阿三”。现在这玩儿“洋”耍“派”的事儿,阿拉学得快着呢。到上海正赶上黄酶天,就象观看本届世界杯赛的感受一样,怒不起来,也乐不起来。到处都是潮呼呼的,配上世界杯心态,一种挺恶心的味道。
电视看恶心了,报纸看恶心了,网上的大腕专栏也快看恶心了,在一片恶心的世界杯日子里,也就能看看上海锦江的殖民地余孽“红头阿三”了。那就如同看殖民地留下的塞内加尔队,他们肯定是要被土尔其淘汰的。因为塞内加尔的“红头阿三”们虽然击败了殖民主义者法兰西,但他们还期待着走得更远,以便世界杯后出访我国台湾,骗陈水扁一把碎银子。这踢球的目的一不纯洁,球队就完蛋了!
在梅雨季节的上海,不看世界杯,游览了水乡周庄。在陈逸飞名画《双桥》的实景桥边,恰遇一刚从韩国回来的美女足球记者,我问人家妹妹:为何也来周庄吃“万三蹄”?她说:因为写世界杯写恶心了。在周庄淅淅沥沥的江南雨中,还接到一四川籍足球记者打来的电话,他说正在丽江古城听纳西古乐,散心修养,主要也是因为写世界杯写恶心了。
水乡周庄,古城丽江,两座历史古城都有写世界杯写恶心的同志,可见每天出版世界杯日报的各家报纸有多难受。记者写着难受,编辑熬得难受,发行量降的难受。再遇到像我这样已经半个月不买体育报刊的“报虫”,所以我去广州对《南方体育》龚总编说:“求求你了,咱别学其它报纸的缺点,这“日报”出得差不多就得了。”
再看看世界杯赛场那一片狂热的“红”,那在韩国红魔脚下惨死的葡萄牙,意大利,西班牙……德国?世界杯真快变成“红头阿三”杯了。
中央电视台《时空连线》主持人白岩松老师烦了,他说“要不再爆一些冷门,让韩国与土尔其争夺冠军?反正我们看得已有些累了”。而只有每天坐在美女主持旁边的《足球之夜》主持人刘建宏依然春风送暖:“至于那些感觉受到了冤枉的球队和球员,我只想安慰一句:这就是足球,这就是生活”。建宏兄的口气已经越来越像布拉特了。瞧瞧中国足球,感受世界杯在韩日举行的日子,我还是喜欢《新闻联播》邢质斌老师说得那句名言:“王奶奶的玉奶奶,就差一点”。
世界杯赛到今天,估计上海锦江饭店开车门的“红头阿三”都在想:这国际足联也太孙子了,把四强中的巴西,土尔其都放在了我们C组,难怪中国队出不了线呢!如果换一个组,没准阎主席提出的“进一球,平一场,胜一场”的伟大目标就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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