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的天空,马上恢复了燥热。刚刚淘汰了葡萄牙的世界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人说,缺少了法兰茜,阿根婷,葡萄丫的世界杯,如同失去了贵族领袖的战争。剩下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暴发户占山为王。个个都打防守反击,能有什么看头?倘使葡萄丫不被人出卖侥幸活下来也未见得是什么好事,把他们引以为高过生命和荣誉的黄金一代宝剑贡出来给老大粗,人家还嫌太粗不好挖鼻孔呢。当得起斗士两个字的,选一个四面通风的死法,好过活活得给人绑到树上调戏死。
我看见黄金一代的代表人物菲戈坐在草地上哭,认为非常不值得。这只能说明大家在发育的时候偏重不同,菲戈光顾着大腿和胸肌了,而人家多长了几圈沟回——知道在89分钟里和你玩鞠躬,下跪,唱儿歌,讲礼貌这一套虚头巴脑的东西,而在最后一分钟从容地给你个透心凉,让你连“绝望”二字都来不及说出口就给毙得血水汪汪。太完美的大腿和胸肌,对于一只即将上桌的鸡或者牛蛙来说,至少说明他们喜爱运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顶多说明性感;而一个男人或者一队男人倘若只具备这两者,则说明他们太嫩,嫩的另外一个名字就是弱者,举个文学上的例子就是哈姆雷特。哈姆雷特如果不是天天念叨着“是默然忍受命运的折磨,还是铤而反抗?这两种选择哪一种更高贵”,他早就成功了。所以说提着剑的时候前万别犹豫,能砍就砍,能砸就砸,会啥来啥。迟一步,高贵不高贵还是两说,自己抬自己进坟场,毕竟不是一件惬意的事。这是无数烈士验证过的真理。(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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