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飞扬的头发,一直是阿根廷人骄傲的标志,但在昨天,在东洋日本的上空,长发不再飘扬,飘扬的只有草原雄鹰的泪水。北欧海盗顽强地抗击了潘帕斯的风暴,阿根廷人走了,带着满腔的无奈,带着满怀的凄凉。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乌鸦嘴贝利,正是他多情的预测,让法国,阿根廷一个个死去;我怀疑,他是不是巴西队的巫师,专为巴西人夺冠除去障碍。 突然之间,世界杯变得有些黯然失色。本来,世界杯已经缺少了荷兰,少了南斯拉夫;现在又没有了法国,没有了阿根廷;我不知道,没有了齐达内,巴蒂,贝隆这些天才们天才般的表演,世界杯还能闪现出怎样的色彩;但在我的眼里,它将会像白开水一样,淡然无味。 我相信,冥冥中幸运女神无处不在,但她的眷顾和抛弃又是那样的无情。当年,她让阿根廷人凭借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成就了辉煌,今天,她又决然的将他们抛弃,只留下潘帕斯草原悠扬的的萨克斯在安抚着失落的骑士。 泪水从“战神”巴蒂紧紧捂着的脸上滑落,英雄有泪不轻弹,但此时,顽强的草原雄鹰只能用泪水去冲刷身上的血迹和心中的伤感。伟大的莎翁曾对死有很精辟的诠释“英雄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死于阴谋,另一种就是死于自身”。如果说法国的死是死于自身,死于他们苍老和缠身的病魔;那么,谁能告诉我,阿根廷人是死于什么?是死于英格兰人的阴谋吗?是因为英格兰人将世界杯变成了防守者的天堂吗? 阿根廷人走了。我们再也听不到风中悠扬的萨克斯,再也看不到在风中长发飘飘的战神。人生漫长而又短暂,短暂如赛场,就这样轰然死去;漫长如今夜,长夜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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