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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笑话，大家耳熟能详。大意是“脱了马甲我也认识你”。比如说，某君畏惧上司，凡事龟息，没有原则，如果一朝得势，必定会有几只“小乌龟”如法炮制，前簇后拥，当仪仗队。这时可能便会有人愤愤不平，心想，“神气什么，脱了马甲，我也认识你。”
我曾通过《神奇的地球》目睹蚂蚁过河，它们的团结与奉献精神着实令人感动。再看看墙角的足球，不管你换了多少角度，怎么看它都像两只缩头乌龟抱在一块寻欢作乐，只是不知道最先让足球穿上马甲的为何方神圣？挑逗我的想像力的还有，按照上述笑话的思维，当雪白的足球一不小心遇上金靴，定然会遭遇“脱了马甲我也认识你”的质问，然后被踢进球门……
想来世界人民真是伟大，既造出了足球，又给足球穿上耐磨的马甲，分出甲之AB，甚至还造出了世界杯，精选各路诸侯将这两只交媾(或曰团结)的乌龟“踢来踢去”，这是何等有趣！我曾试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过几场足球比赛，发现球员们无一不像旧时掌管社会风化的巡警，一旦看见了“缩头乌龟”便一脚踢了出去，却不见其将两只乌龟踢开，但如果有人将这抱团的乌龟踢进了“伏龟大网”，球员们就可以在球场上翻跟头，扭屁股，甚至同志友爱、“团结”一番。“乌龟”命中率高者就像是前文所述的“上司”，必然有人环行左右。我曾亲见齐达内在上届世界杯的精彩表现，其“伏龟大法”甚至降伏了龟息颇久的希拉克总统，让他搂着大力神杯站到了法兰西的桌子上。我也听说近日中国降龟队员的龟息大法被一只“乌拉龟”打成筛子以及媒体同行“先输后赢”、“输就是赢”的辩证新闻观。文／熊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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